夫却似没听见一般,花白的眉毛连动都没动一下。
包子看他须发皆白,已然年迈,惊慌之下又心存侥幸,连声道,“大夫爷爷,我我我刚刚真的什么都没说,你一定没听到我说什么吧?是吧?”
大夫走到包子跟前,止步,包子顾不得胸脯隐隐作痛,讨好地对他一笑,样子傻极了。
楚怜玉憋笑,看着包子作妖。
大夫面无表情,伸出枯木般的手指,放在包子刚缠上的绷带上,轻轻一拉——绷带便散了。
包子杀猪般尖叫起来,“少寨主!你快拉住他!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他憋红了脸,眼泪横飞。
大夫指尖一顿,看包子那怕死的模样,摇摇头,手下不停,不一会儿便把刚缠上的绷带给解了个一干二净。
包子惊惧地看着他,像是在看杀人犯。
那大夫咳嗽一声,从袖中掏出一物,洒在包子伤处,又利落地缠上绷带,没事人一样地走回药柜。
包子虚惊一场,惊讶地微张着嘴,看大夫走到药柜边,拿出一样东西,又不吭声地走过来。
“干,干什么?”包子结结巴巴地问。
“张嘴。”大夫命令。
“哦哦。”包子傻乎乎地长大嘴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