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的声音轻软而可怜,在这规律的马蹄声中清晰地传到了裴瑾瑜耳中。他神色不变,只客气道:“阮二小姐言重了,这是我职责所在。”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漠,只穿了一身单薄的外衣,越发显得芝兰玉树,身姿修长。阮卿忍不住偷偷瞧他,却见他神情克制守礼,仿佛方才从贼子手中将她抢回来时的怒火只是错觉。
阮卿的心仿佛被细针轻轻一碰。
见裴瑾瑜单薄的衣衫在寒风中拂动,她知道这初冬的荒野有多寒冷,不禁愧疚道:“是我太麻烦大人了,若不是我需要在云宁山庄修养,那些宵小也不会轻易地找上门来……若是在皇城,就不必另外派人来守着了。”
裴瑾瑜一顿,下意识地接了话:“这不怪你。”他似乎也发现不太合适,接着道:“你没有错,不必为宵小之徒自责。”
阮卿垂下眼帘,有些失落:“我似乎总会引来一些祸事……”
裴瑾瑜看了她一眼,俊逸的眸子干净而认真:“是人祸,不是天灾。小人汲汲营营只为私利,若你于他有碍,即使是千古圣贤也会被宵小加害。”
阮卿是第一次得到他正面的支持,下意识地看着他。只见裴瑾瑜牵着马,注视着前方的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