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片混沌,眼皮似有千斤重,连睁开眼都无力。
她心中不由得充满了绝望,自己被人掳走,却不知道周围的侍从们是否察觉,还不算面具人是属于何方势力,要把她带去哪里,只是在马背上才清醒这么一会儿,出行必乘马车的阮卿已经支撑不住了。
那面具人见她摇摇欲坠,分出了一只手护住她,明明嗓音极其瘆人,偏偏谈兴还不错:“阮二小姐不知是何方人物,竟在卧房之上还有守卫,那人身手虽然压不住我,看起来却还是个毛头小子。”
面具人匆匆打马,又道:“不知哪家势力养出来的小子,竟小小年纪就放出来领差事,害得老夫假装不敌才得手。”
阮卿昏昏沉沉,自然不会有什么回应,面具人一手扯着捆住她的绳索,像是看战利品一般频频瞄她几眼,自顾得意道:“不过小子就是小子,还是吃了调虎离山之计,哈哈,真以为老夫那么容易就逃跑。”
他正心情畅快,掂量着回去领了赏钱如何花用,一不留神却是箭光激射,一把将他的马腿穿了个正着。马儿哀鸣一声,受伤的后腿绊着了前蹄,猝然摔倒在地,面具人一声暗骂,将阮卿一提翻身落在了路边。
正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他方才还在嘲笑那守卫的小子初出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