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下落,她的奴婢倒是找到了,只是已经死了。”
赵翊没有说话,面上也没表露出什么,似没听见一般。
他现在的局势已变得十分艰难,南边是偷偷北上的邓盛,隔着官渡战线是吕复五倍于他的兵马,时而还会偷袭他的后路,而原本为了防范颍都汉室集团所带来的天子如今也没有了下落。
不能和北面的吕复开战,一旦被吕复的北面战线钳制住,南边便无法抽兵还手。
撤兵更是不能撤,此刻他只要稍有异动,南北便会同时扑击,届时他必溃不成军。
他揉着鼻梁,阴沉的靠着凭几坐着,左手的手肘搭在凭几上,现在他的手上只剩那支拱卫颖都的虎贲军,难道真的要他调到南线吗?三千虎贲军能抵挡邓盛到何时?纵使邓盛实体不敌与他,可仍有两万兵马。况且此刻天子走失,这消息若是传到颖都,汉室余孽将会再度兴风作浪,表面的风平浪静之下究竟有多少个蒋靖,这是赵翊无法估计的。
他已经到了进退维谷的地步。
不该急于处置邓节的!
他暗恨自己太过心急,天子无时不在掣肘于他,可他却只想着借吕复之手除掉邓节,让邓盛出兵无由,却忽略了天子。
然而此刻已经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