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甘苦,何乐不为呢?”
他笑着凝视着她:“夫人挡什么呢?这里只有你我,夫妻行夫妻之事,夫人害羞什么?”
然而,这次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她在清醒与沉沦之间不断徘徊挣扎,在冰与火的交替中,终究还是迷失了,迷失在许久未有过的温柔里,她睁开眼睛看着赵翊,可是她的眼前朦胧一片,隐隐约约间,在这样的温柔里,她似乎看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床边的帷幔被风吹得轻轻飘拂,汗水似乎也被那风一同拂去了。
结束后,赵翊起身穿衣裳,邓节草草的披了里裳起身给他整理,她的肚子有些酸痛,一时间,倒也无话可说。
给他系外裳的时候,赵翊方才道:“五日后我要陈兵官渡,夫人同我一起去。”
邓节一怔,道:“大人?”
赵翊一只手拥着她的腰,笑说:“为夫如今是一日也离不开夫人。”
他在说笑,她还不至于蠢到连这话都信,垂着眼帘,默了默,想不出如何推掉,他挟她去战场,是要将她留在身边做人质,由不得她去不去,蓦地,轻点了点头。
他摸了摸她的脸颊,在她耳侧又轻吻了吻,道:“夫人以后不要再喊为夫大人,为夫听了,会觉得夫人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