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确是琅琊的技术。”
她说:“这珠子应是配在玉饰上的,多数都是供给宫里用,但是也会留有一批专门供给琅琊当地的世族们。”
赵翊说:“可分辨得出来?”
刘萦说:“可以的,琅琊有七名门,不同的珠子下都会刻着不同的纹饰以做区分。”
她说着将珠子举起轻轻迎向太阳,道:“就在珠子底部……”她的微笑忽然凝结在脸上,但也只是短短的一刹那。
下一刻,她道:“这是琅琊邓家的玉珠。”
刘萦转头望向他,眼里蒙上一层疑惑:“这是邓夫人的珠子吗?”
赵翊不置可否,只道:“其他的事与你无关,不必多费心了。”
刘萦用帕子将珠子重新包好,交还给赵翊道:“妾明白,妾不会再同第三个人讲的,请大人放心。”
天已经越来越亮了,高翘的屋檐上落了只喜鹊,似乎是个好兆头,也该到了去上朝的时候。
赵翊起身说:“你好好休息”便动身离开,一只脚方才迈出门槛,又转头对刘萦道:“非是因为琅琊的方子喝不惯,而是因那羹是苦的。”
说罢离开了。
刘萦看着自己碗中的羹,那羹似乎是已经冷了,她无半点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