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的灯光都是朝前打的,我只能看到他的脸一大部分藏在阴影里。
山项慈正从远处跑了过来,她正在大声地朝我喊,丝毫不在意那些人会听到她。
事实证明他们也听不见山项慈的声音。
“他们全都把眼部戴着的东西摘了下来!然后都吃了一粒东西!”她跑到我跟前,气喘吁吁,“他们……怎么会……不怕那个……”
“把句子说完整些。”
“他们吃了这个!”山项慈朝我眼前举起那粒小玩意儿,我借着身后武装人员朝前打的光线,发现是一粒红彤彤的透明胶囊。
“然后……他们瞳仁都变红了!”山项慈夸张地比划起来,双眼瞪得浑圆。
还缺点什么。我能感觉到一直摸索不清的局面里还缺一块拼图。这个庞大复杂的局势里还缺一个联系起所有势力,所有斗争,所有恶念的机关。找到它,我就能跟上他们的步伐,甚至摸清他们的意图,从中逃出生天。
“你刚刚说,他们不怕什么?”我问山项慈。
“刚刚打重了吗?怎么还疯疯癫癫地自言自语起来了。”刚刚打我的武装人员可能听到了我的声音,皱着眉头看我。
“B13,你干的好事。”我身后的一个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