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走到容与面前,他已把外袍脱下,我扯开了拓跋君叙给我披外袍。
容与把他汗水浸湿的袍子披到我身上,系牢。
我拿着拓跋君叙的袍子还给他:“多谢北魏皇太子出手相教,您的大恩大德,奴婢记下了!”
拓跋君叙幽黑的重瞳,端详了一下容与,提在手中的宫灯塞于我手中:“入夜露重,早点回去!”
说完,他转身离开,夜风荡起衣角,飞决飘飘。
看着容与的太监见没有人,声音尖锐高亢:“还不赶紧爬,真是晦气!”
容与目光从我脖子上的伤口落下,紧抿着嘴唇,什么话也没说,爬起来了。
而我再一次捡起被太监扔在地上的玉珠子,这是我狐假虎威得来的胜利品,别人不稀罕,我稀罕。
容与爬回院子,我旁敲侧击打听了奉命看着他爬回院子里的太监是御前跑腿的,名为德胜。
我从元一口袋里硬生生扒出一点碎银子,塞到德胜手中:“德胜公公,这一路你多有辛苦,奴婢没有多少钱银,这您先拿着,下回奴婢领了月例,去孝敬您,您千万别嫌少!”
德胜掂量着碎银子,眼中尽是轻蔑和不屑:“还不够塞牙缝的呢,不过看着你有孝心的份上,我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