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说得决绝,乔伊听得心堵,只觉得自己是娘不要,爹不管的孩儿了,只哇的一声,奔回到自己的房中去了。
笑娘担心着她闹脾气,便叫小丫头寒烟跟过去看。
再说岳娥,以前无论闹得多凶,褚慎顶多是瞪眼骂一声不可理喻,便拂袖而去。
如今没想到,旧人竟是这般薄情寡义,当着县衙文书和自己父亲的面儿,说出这么下她脸子的话来,顿时气得是面颊滚烫,怒目圆睁。
不过岳家也不尽是胡搅蛮缠的,那岳老丈倒是个通情理的,觉得褚慎的话虽然不好听,却没有什么不对的。
当初是女儿眼皮子浅,看不起褚家落魄,自己主动求去。后来眼看这褚家好了,那姚氏到处耀武扬威,又开始心有不忿,总是将乔伊接回娘家,挑唆着她跟大伯母不对付,生生是教坏了孩子的性情。
亏得褚慎这些年不在家,不然一早就不能忍,要埋怨岳家的不是了。
当下岳忠柱便抢走女儿又说什么昏话前开口了:“你得在理,我女儿既然出了褚家门,就不该管褚家事,至此以后,我们岳家人定然不会再上门叨扰,只求你看在我们翁婿一场的情面上,饶过内人与我那混账儿子吧!我那老婆子有风湿的毛病,在那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