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得黏着主子,这怎么就输了?”
拿他打赌?还只值两个铜板?
孟璟冷笑了声。
扶舟怕惹火烧身,赶紧边将铜板往怀里塞,边出声岔开话题:“主子,这谁啊?看衣服不像是宫里伺候的人啊。”
“日后的少夫人。”
东流:“……主子进宫挑媳妇儿了?亏我俩还怕主子露了陷,提心吊胆了一整日。”
“捡的。”
扶舟默默翻了个白眼,引他上马车,凑上来给他查看伤势,看见开裂的伤口,随口问了句:“主子还疼么?”
“你说呢?”
“我是觉着,可能早就痛得没知觉了。”
孟璟:“……”
扶舟一边替他重新处理伤口,一边问:“未来少夫人是哪家的?”
“你不说名动京师?”
扶舟先是一愣,随即一拍脑袋:“楚见濡的小女儿啊!”
难怪那晚让帮衬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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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这几日,六部多休沐,独独内阁值房半点不得松懈。
楚见濡这个时辰还在内阁大堂忙活,听闻有人来寻他时还以为宫里又有什么话,急匆匆地赶出来,却见楚怀婵自个儿立在院里,身上衣衫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