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痒的时候会找地方射箭,机缘巧合来到了这里,才知道这家俱乐部居然是张长弓开的。那个时候张长弓才知道满晴被省队开除的事情,也是好一顿惋惜,因为在他的眼里,满晴在射箭方面的天赋,如果好好培养的话,绝对可以去争取一个世界冠军。
“我就是个特约裁判,忙不到哪里去。”张长弓把弓箭挂好,朝满晴说道,“过来,我给你包扎一下。虽然你现在已经不是运动员了,但是手指可不能伤着。”
满晴苦笑了一下,听话的跟着师兄包扎去了。
裹了一圈纱布,满晴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指,手指的弯曲动作被厚重的纱布遮挡,笨重的感觉让满晴忍不住蹙了蹙眉。
“满脸的怨气,失恋了?”张长弓记得满晴现在在上大学,这个猜测应该最贴切。
“恰恰相反。”
“相反?难道是有人纠缠你?不至于啊,就你这武力值谁敢纠缠你啊,还不上去就是一顿揍。”张长弓调侃道。
对于自家师兄的调侃,满晴回了一个白眼,不过她也不想和外人说自己家那点破事就是了:“就是心情郁闷,出来发泄一下。”
“发泄可以,不过要注意分寸,我可不想哪天新闻报道说有人在我这里射箭把手指给割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