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米的距离,她看见顾清野跟个大爷一样躺在椅子上,那副样子要是再配上一把蒲扇,混进夜幕降临出门乘凉的大爷队伍里毫无违和感。
今亦这才发现,顾清野的确没以前那么野了,甚至还多了几分佛。
大概是看太久,被顾清野发现了,两人目光对上,今亦立马装近视。
自己催眠自己:她今天没有戴隐形眼镜。
前面人摘莲蓬摘得起劲,今亦和叶阑懒散惯了,直接拿起来吃。
莲子清甜,嫩莲蓬莲心不会苦,反而甜甜的。
今亦对这种美食没什么抵抗力,边吃边看风景,忽然一眼瞥到边上有一只白荷花,含苞待放,将开未开,心痒的紧,便伸手去够。
这片的莲蓬摘完了,几个人又让高斯往前划一点,高斯骂骂咧咧地拿起桨,一桨下去,船身使劲晃了下。
然后,今亦就悲催了。
船一猛子扎进了荷叶里,她一猛子扎进了水里。
扑通一声。
脑袋先挨着水面,今亦想抓什么东西,但慌乱之下什么也没抓住,猛灌了好几口水,身体往下沉,整个人都浸在水中,今亦怕极了。
她长了智齿牙医都不敢去看,现在在濒死的边缘挣扎,脑子里像是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