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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萧莜送回小柴房后,阿欢就不知道去哪了。萧莜也不打算继续去睡,望着外头渐渐亮起来的天色消化起夜里听到的那些事来。
从小母亲待她就特别好,但她总是觉得哪里不对。阿欢这么一点,她却明白了,那种所谓的“好”,实际上是一种客气。娇惯、放任,除了一些明显出格的举动外,从不苛责一句……这样的母亲……
她盘腿坐在破板床上,抱着薄被,一动不动的。
母亲,对她的要求确实不像对哥哥们那么严格。甚至是只要她吃好喝好玩好,就能心满意足了。
而她心里藏着事的时候,也从不会去找母亲倾诉,宁愿一个人憋着。
“可娘亲对我从无恶意……”无所适从的感觉再次蔓延而上,外头一声鸡啼适时地将她叫醒。
“我娘亲到底是谁?”她放开薄被,躺倒下去,脑袋重重磕在硬生生的床板上,竟浑若未觉。
没多久,外边响起了敲门声,是管家招呼他们起床扫地了。
一夜未眠,萧莜的精神自然不大好。大清早的蹲在庖房角落,一个人吃了五个馍馍两块大饼,又足足喝了四大碗粥。
萧唯望着她那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