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听了诸葛松这番话表情一点都不惶恐,他很不客气的从城上问道:“你说你是武陵郡的太守,那我问你,五溪蛮族前来攻打郡城,你不好好的坐守在城中等待援军,跑到这里干什么?”
诸葛松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番话来,一愣之余不禁有些恼怒,诸葛松气不打一处来的对他说道:“你一个县令有什么资格这么和我说话?我看了这么多年戏了,只听说太守质问县令的,哪里有县令敢质问太守的?”
没想到谢贤一点都没有因为诸葛松的发怒而害怕,他反而用了一种很鄙视的语气对诸葛松说道:“太守为民自是太守,太守弃民又何谈为守?既不为守,在下便当然有理由质问你!”
时间在一霎那仿佛静止了,城上城下鸦雀无声,这番话却没有让诸葛松更加的恼怒,反而让他在内心暗暗称奇,他知道就目前的形势看自己是肯定进不去这汉寿城了,好在他真正的杀招也不在这里,便装做一副比谢贤还要不屑的语气向城上回道:“看来你是没听说我的沅南大捷了?”
城上的谢贤不仅没有一丝改变,反而依然十分不屑的回道:“杀退百人不过是驱犬逐兔般把戏,闻敌十万,便吓得屎尿齐流,落荒而逃,有什么好得意的!”
他这样说诸葛松,诸葛松身边曾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