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的灰头土脸,郑梁说这是他在乱军中硬从一匹战马上给拽下来的。
当下我也不及审问,而是命令全军连夜弃寨,带上俘虏辎重后撤三十里。等到走得差不多了,便已经天明。这时我才看清昨夜我军抓的俘虏可真不少,看样子足有三两千人。对于这些俘虏我也没客气,直接就充作了苦力,派人押着他们上山伐木,这次我要建的可就不是一个连鹿角都不布置的秃营寨了。按照之前在荆州和孔明学的立营之法,虽然不能完全达到孔明那样精妙,经过一上午的忙碌,却也立得有板有眼。
我所立营之处依山傍水,来时我就早已暗暗盘算好了,山虽不高,可以免除后顾之忧,小河不深,水源也足以为全军进行供给。
数十名的警戒哨探被我远远的放往阳平关方向,沿途虽然险峻,却也因为只有这一条大路而利于侦查,一旦敌袭便可立刻得到示警。直到这时,我才命令全军分为两组轮流休息,郑梁和我都明显困得不行,便先由江小鱼领军警戒,我和郑梁先休息第一波。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出帐看到郑梁却早已替下了江小鱼领着第二批士卒进行警戒和继续建设未完成的营寨部分。
郑梁见到我来便嬉皮笑脸的过来问我睡得可好,我问他得知他只睡了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