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其实也无甚官职,其实现在只是帮我整理一些文书,学习一下事务罢了!”
我听马谡果然还没被重用,不禁欣喜道:“那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马良问道:“太守所求何事?”
我便对马良说:“主公许我镇守此处,虽然诸事都由巩志做主,但就我府中的事也颇够我头痛,既然幼常还没被重用,不如你和主公说让他来我这里做个主簿,凡事多替我打理,平时也好交流些学问和兵法什么的。”
能给一郡的太守当上主簿其实也已经算很高的地位了,马良闻听自是喜不自禁,听我这么说忙说道:“承蒙错爱,这对舍弟自是极好,只是舍弟平时常自视过高,不肯脚踏实地,怕是来了之后倒给您添麻烦。”
“这您放心,幼常来了,我自以兄长待之,松儿也尚年幼,只要他肯用心帮我,许多事情我也定能相容!”我见马良言语中已露同意的意思,便连忙许愿。
于是这事便就定了下来,马良回去后便向刘备进言,也许刘备也不喜马谡总出现在他面前,便做了个顺水人情,便写了命马谡做我的主簿的文书,叫他带着来武陵从属于我了。
我知道这马谡虽然有些纸上谈兵,许多年后还因为守不住街亭而坏了诸葛亮的大事,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