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煽动民众揭竿起义,虽遭朝廷屡屡打压禁止,可这邪教却如同烧不尽的原上草,数度春风吹又生,从前也曾有过一回拿王公贵女祭天,公然示威皇权的残暴行径。
沈令蓁一阵胆颤后怕,一时也没注意到父亲进来了。
沈学嵘低咳一声以示提醒。
她抬起眼,忙道:“阿爹,是有我那恩公的下落了吗?”
沈学嵘摇摇头:“禁军带犬搜山,来来回回只搜到进洞那一路痕迹,那人竟像凭空从山洞中消失了。”
“这怎么能?”
“自然不能。但既是没见尸首,多半便还活着,往好处想,兴许人家这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了呢!你且安心,他们还在继续找着。”
“那阿玠哥哥还好吗?”
薛玠私下约见她的事没瞒住,必定受了长辈责罚。
“这小子皮糙肉厚的,十八道大刑轮番上也不见得如何,关个禁闭跪个祠堂用你挂心?还有,你身边那个婢女已安排了厚葬,你也不必太过自责介怀了。”
她沉默片刻,点点头:“阿爹总说,人要往前看。”
沈学嵘长叹一口气:“殷殷,我们这次不往前看了!你这还没出嫁呢,就已经如此多血雨腥风,往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