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主胃部下沉,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你的大脑嗡嗡作响。最终推开黑猫惊慌失措想要扑过来舔舐伤口的动作,他玫瑰色的嘴唇上下颤抖。蓝瞳成暮色下的溪河滴出哀伤的蜜,语调急切又自责。“...不...我....”
...
而饲主没等他说完整句便冷脸甩下一句,“我要去工作了”便仓皇逃到公司。
刺拉灼热的伤口从虎口绵延到手腕,看着唬人倒也不是有多疼。只是隐藏的伤口划进心脏,在黑猫一遍遍舔舐过的胸脯下汩汩流血。
你早该想到的,Sebastian本就是只流浪猫。
午休路过的同事端着咖啡杯,半稀奇的看了你一眼。
“被你家猫挠了啊?”
你随意应付了一声,匆匆将手藏进袖子。
“看伤口和你闹着玩呢。”同事埋怨的咕囔,“我家猫从收容所接回来半年了,估计是以前被贩子药过,到现在都不接人手上零食。警惕心重的很给洗个澡都能被挠两爪子。”
你问,“...流浪猫?”
“可不是吗……当初看着可爱又亲人,没想到心理创伤那么深.....”
....
你忽然想起黑猫体检时医生告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