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结果这个新同学从第一天来了开始,从来没有按套路出过牌,在这件事上,他再次感受到了她的与众不同。
她轻抬了下嘴角,语气听着十分友善,说出来的话倒是依然阮氏风格。
“别啊,道什么歉呢。插秧的多好啊,劳动人民受人尊敬,总比做鸭的好多了,是吧?”
吴许萌和时七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些弯弯绕绕,虽然不太明白她没事怎么扯上了特殊职业,光听纯字面意思觉得她说的没错啊,真命题。时七嘴快,点头应和,“那是必须啊。”
不知不觉又给李朗贤挖了个坑,这个暗亏不吃也得吃。他现在要是应和了她,就等于默认了校门口来自阮同学的嘲讽,要是反驳的话,更不对啊,站不住脚。
现在他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有理说不清了。
叹了口气,“呵,你们这群牙尖嘴利的女人。”
他把书包往肩后一甩,丧气地回到座位上。隔着走廊正在疯狂补作业的周淙光见他从前头过来,丢了个纸团过去,朝他龇牙咧嘴,“朗哥,怎么样?和新同学相处愉快吗?”
后面的同学还没来,李朗贤有些烦恼地摸了摸后脖颈,仰着头倒在了后桌上,“愉快?愉快个屁……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