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玩。”“不是你约的她吧?”谦超说。“不是,我是一个人出去玩的,在那碰着的,走着走着正好就碰着了。”卞渠将“正好”二字强调突出,深信那是缘分,只可惜,“看见她和一不认识的男的牵着手在那逛。妈的,又跑了一个。”谦超听明白了卞渠的抱怨,他那“地下情人室”里的“人名堂”的名单恐怕得划去一个了,“没事,跑了一个班上还有好几个在那等着,可以把她们列进来。”谦超不再直接喊累,间接发泄出去,立竿见影,立马恢复不少。夏丰仍在座位上瘫坐着,谦超就能站起来在寝室来回走动,效果如此显著。“一个人也出去啊,好孤独啊。”谦超像念诗一样,“当时怎么不跟我们一块,啊,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卞渠虽然有时心情不好,给谦超一些眼神上的威慑,但断然是不会与谦超闹不和的,因为卞渠和瞿势一样如此聪明。“我······我比较喜欢自己出去走走。”卞渠使出蛮力,拉拉脸部肌肉,再使喉咙发出几声发动机似的笑声。谦超见卞渠如此服帖,心情大好,疲惫劳累也是烟消云散,对着夏丰伸个懒腰,“还累呢,坐这么久了,我都早好了。”夏丰感谢上苍这次“舌战”没有波及自己,“关我屁事”的处世哲学功劳不小,要是不信奉这一条,中途插个嘴什么的,苦水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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