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么早。
“看你呢。”木奇遇没好气地说,说完没忍住龇牙咧嘴起来,疼,真疼。
“去医务室吧。”肖毅楠说。
“又没出血去什么医务室,我还得考数学呢。”木奇遇说着走向楼梯。
陈柏不禁竖起大拇指,“看没看见,身残志坚。”
木奇遇听到了陈柏的话,身残志坚个屁,要不是误给数学老师她喜欢数学的错觉导致数学老师上课总照顾她,她早去医务室躲避数学晨考了。
晨考结束,木奇遇哭丧着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地举起卷子交给数学课代表肖毅楠。
“撞傻了分低,算情有可原吧?”
没等肖毅楠说话,顾星嗖地一下转过来。
“你真撞门框上了啊,我还以为你装的呢。”
“……你看看我这头,像装的吗。”
可惜不红,也没鼓包,但就是像针往外扎一样,滋滋的疼。世界上很多痛苦都是这样的,不现于外表,却是真真切切的难受。中午,木奇遇的额头好不容易舒缓了点,结果睡了一觉后继续时不时的不消停,死活静不下心。虽然她可以因为“负伤”理所当然的放松,但心里还是有道坎儿过不去,好在艺术节前的这几天后两节自习课都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