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一把脸,走到竹屋前敲门。
安宁看向安狼狈不堪的样子,明明很慌乱,紧张,害怕,眼中却很坚定的看着戴着浅露的安宁,嘴里哆哆嗦嗦的说着话,“姑娘,你……”
向安把他扯进屋里,随即听到刀声劈下来的声音,向安被安宁一甩,这个人趴在地上,抬头看,那穿的黑衣袍的人拿着刀已经砍下来,安宁岿然不动,刀落不下来,黑衣人僵持着飘在半空中,两人僵持片刻,刀却落不下来,黑衣人只感觉到一阵威压,压下喉间快涌上来的腥甜,加重了力道,把刀压下三寸,又来了两个黑衣人,一起举刀提剑功向安宁,安宁翻起右手,以食指中指为笔,画出伏魔印,离得最近的黑衣人被印的梵文所伤,跌落在地,闷哼一声,全身包裹的只露出眼睛,并不知道是否流血,其他两人见状,只得扶起他逃离了。
向安把自己收拾好了之后和安宁道谢,安宁淡淡的点头,让他在客房歇下便离开,离开前随手在窗边施了法印,向安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看见的都是师傅,师兄,师弟的面容,听见的都是他们的叮嘱,玩笑和嬉闹的声音,向安坐在床上,紧紧的抱住自己,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无声的流着泪。
第二天安宁看见的便是眼睛红肿,口干唇裂的向安,“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