炤宁又思忖片刻,确定这样安排下去就足够了。
顾鸿飞就算不怕她,总是害怕师庭逸的,因此,他绝对不敢带人来闹事。这条路行不通,便只有将事情闹上公堂给她难堪——横竖现在桑娆消失了,那么就没人能言之凿凿地说柳如媚与名噪一时的老鸨关系匪浅,称是良家妇女也没人会怀疑。她闲的没事抢了金吾卫指挥使的意中人,在人看来不但是仗势欺人,还是无理取闹、可笑至极。
要是连这种丢脸的事情都沾上,她可真是白活了。
转回花厅之前,炤宁对紫薇招一招手,吩咐道:“找几个得力的人,隔三五日就修理顾鸿飞一次。别打脸、别打死就行。”
横竖他都认为坏事是因她而起,那她就让他好好儿地倒霉一阵子,权当给周静珊、孙氏等被他伤害过的女子出气了。再好的法子不是没有,只是犯不上为这种人耗费时间、心力,简单粗暴的用拳头说话的方式就挺好。
紫薇称是而去。
吏部尚书用了小半个时辰,才消化掉所看到的每字每句。
真正两袖清风不染尘埃的朝臣,在本朝他没见过,自己更不是那种人。
他这些年做过亏心事,例如先后在科考时帮三子、孙儿说服监考的官员,让他们金榜题名,少经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