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放下心来,“那就行。”
炤宁写信期间,不自主地回忆起关于景林的一些事。
自从她病情转好之后,他对她就是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管,说你只管折腾你的,只要你不把这条小命折腾没,别的我都不管。
要不是这样,她在外根本就不便结交各色人等。
说起来,那个人对自己是真不错。偏生总不肯正正经经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挖苦她两句——那么久的时间,他一直做着好人但是挨着她的骂生着她的气,也真是不容易。
思及此,她不由得生出满心笑意。
大老爷拿上炤宁写的信,便站起身来,道:“我这就回府,抓紧去办这件事。你何时得空便回家去小住几日,我跟你三叔都愿意跟你一起吃吃饭、说说话。”
炤宁笑着应下,送大老爷出门。
路上,大老爷问道:“你还记得锦言的样子么?”
“记得。”炤宁莞尔,“大姐与二姐不是生得一模一样么?”
“是啊,也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大老爷离开的时候,有些伤感。
炤宁对江锦言其实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真的,她到前两年想起那个所谓的大姐,才不再特别反感了。
她从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