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我强装镇定地对A先生笑了笑,伪装我不示弱的表象,“这位先生。你们带我来这里是想干什么呢?”
我现在的处境是双手和双脚都跟拷问犯人似的被拷了起来,带着镣链,还换了天下研究所可能都在同一家厂里批发的白色衣服——这衣服不是别人给我换的。
我掐准了时间,在关键时刻“苏醒”了过来,并且十分抗拒有人想要扒我衣服这件事情。最后被逼的只能让我自己换,当然,是在女性研究员的监视下自己换的。
我身上的卡、手术刀都被收走了,有可能当作武器的东西更是一样都不会放过。
“你可以称呼我A先生。这里需要你的配合,做一些研究。”A先生单手撑着下颔,好整以暇地对我说道,“希望你可以听话一点,不然会很痛苦的。”
这个房间并不宽敞,四四方方地只有无穷无尽的白色,摆设活像个审讯室。
“你是从什么时候盯上我的?”这种时候自报姓名的都是傻缺,反正我也已经进来了,就轻松愉悦地开始跟A先生瞎扯闲聊,“是赌场么?”
“A先生您输给我的那次?”
我挑衅地对他笑了笑。
这个A先生的权利似乎并不是很高的样子。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