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霞想了想,张了嘴。
唐伟田突然道,“秦大娘,你可要认清楚。我唐家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穷,不要说三百斤的粮食钱,就三十斤的都拿不出来。你可不要冤枉了人。”
“就是你!”突然,跪在一旁的陈立国忽然跳起来道。
唐伟田心里一突,双腿有些发抖。可想起叶秋说,只要没有第三人,他就可以胡诌,强忍住心慌,“陈大叔,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你心虚,所以才先声夺人。”
“那你就是心有不甘,故意冤枉人。”叶秋见状,大声喝道。然后让幺妹唐桂芝扶着夏梅花,对着高台,“我们唐家与村主任,不,应该是陈立国同志之前就有过节的。前不久在晒谷场那边的事情大家都应该有耳闻的。如今只凭唐伟田同志提前说了一句话,就说他是那投机倒把的人,这简直是指鹿为马。”顿了顿又道,“再说,陈立国同志是搞阶级破坏,自己身为村干部,竟然以权谋私,这行为更是罪加一等。”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叶秋话落,人群里,吕建斌突然大声道,“再说,当事人秦春霞同志都没指认,陈立国同志怎么就知道?难道其实是你投机倒把?故意说成是秦春霞同志?”
众人都纷纷赞同起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