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辛瑾微瘸的右腿,不安好心的挤兑。
“那可不,得拼命,不然没饭吃!”
高辛瑾不敏感,不脆弱,讽刺打击的话伤不到她。
“缺德事干多了,惹了不该惹的人?
“一般都突袭,总有那么几个会翻脸的嘛!”
提到缺德,高辛瑾不鸣冤,不申辩,顺着杆子接话。
“是在拐着弯说我吗?”鲜于皓误解,意有所问。
“哪能,论nice ,公子皓第二没人争第一!”高辛瑾又在耍花枪了。
“很会拍马,这样的人在我们鲜于巨业……命运只有一个。”
“那要看boss是谁了。”
高辛瑾想到抠神公坚昱,这货很受用,只要有业绩,人话鬼话他照单全收。收的同时薪资不加,该扣的照扣不误。
“看吧,又在不露痕迹地拍马。”
鲜于公子冷笑,嫌恶之情溢于言表。
“谢谢!”
高辛瑾无所谓,当作是恭维。
做自己固然是好,但并非谁都有勇气使用那项与生俱来的能力。世界是个大染缸,坚持本真就意味着难容或者不容,棱角是有了,可棱角背后的代价,高辛瑾一个等米下锅的人,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