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肺烧肠子,更烧脑。
“娘还说让我好好表现,听大人的话,不能给大人添乱……”是不是说的有点过头了,他没再听下去打断道:“这话说迟了!”
“恩?”我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瞅着他。
“乱子已经捣下了,该如何?”他语气越发冷淡。
“属下该死,不知给大人添了何乱?”我赶紧跪下。这是要开搞的前奏么,答应我,不要让我死的太难看。
他半天没出声,眼前的锦边官服纹丝不动,站成了一堵墙。
“大人,属下对大人忠心不二,甘愿为大人效劳,请大人明鉴!”我铿锵有力的声音终于让他动了动,最后大步走回书案说着:“行了,你下去!”语气里透着股烦躁。
“是”估摸着可能让他着实心烦了,我起身退了出去。感觉表现得还行,最起码这些话说的我自己都相信了,他不能没有半点触动吧。
揪着忐忑挨到下午黄昏前舟统领突然来面前,让我跟他走。
明白,开搞了。
低头跟着他一路随行到了郑国公府。我仰望,好一座辉宏的宅院,门卫十步一岗,檐斗屋瓦无不透露出这位宅邸主人尊贵的身份。
感到我的脚步迟缓,舟皓停住回头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