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钳住。我一惊要用肘去击对方(真不是我反应快,是胳膊自己下意识弹了出去),猛地看到禁卫军的官服,急忙收了手。
“大人?”我侧头别扭的瞅着后方的人问,不解对方何意。
他上前两步站在我后方靠近耳朵,阴沉的说:“今日的事你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男子低沉的嗓音带着冷冷的邪音撞破我的思绪,在脑海里回荡。
“属下不敢!”
肩头的重量一松,他轻轻恩了声说:“量你没那个胆。”
回去跟师傅汇报了情况,据说这趟官银本走的官道,路经乔山时突然没了踪迹。师傅叫我不要心急,他先打探一番再说。
当值时是最无聊的时刻,巡逻兵还好多少能活动一下,守卫就要几个时辰站在一处不动。总算体会到兵哥哥是多么不容易,每当这时我就有一个念头,放弃吧,放弃就能回家至少和娘在一起做布料或者做个小生意也好。至于那个哥哥,连面也没有见过啊,要去哪里找。
就在放弃和再坚持一下的拉扯中当值时间就混过去了。
巧的是在城门外守值的这日,大臣门刚退朝出来,远远就看到一群冠袍带佩的官员们缓缓挪动而来。而此刻舟统领大人也带队巡逻到这里,见官员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