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还在剧烈的抽搐中。
里面的动静渐渐平息下来,我的情绪也渐渐平复。就在我等待着收队时候,一个兵跑出来大声问道:“刚才谁抓住逃犯的?”
旁边的几位军哥齐刷刷的看向我。我生无可恋的瞅着那兵。
“跟我来!”他说完转身向回走。
这是要去剃头谢罪的意思么?军哥给点提示行吗?我瞅着前面那兵,他却脚步匆匆根本不理会我。
来到大院内,里面已经被禁卫军团团围住,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尸体,还有些没死透的在□□打滚,有些兵手里拿着刀将这些还喘气的一个个送去阎王殿。有几个打扮稍显富贵的男女被押着跪在地上,男的表情绝望,女的哀声低泣。
这场景令让人腿脚发麻,空气弥散的血腥味搅和着我的喉咙,越往前走越感到阵阵寒意。
“快点,愣着干嘛?舟统领在等!”前面的兵哥见我脚步迟缓回过头催促。
这么说第一次见面就要来了么?我有点小激动,顿时忽略环境。
院落中央站着一人,华锦军服紧束精干笔直的腰身,侧手扶刀而立,正是舟皓。那暗色的衣料配合这夜色和闪动的灯火,像极了一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