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各种七嘴八舌嗡嗡作响,我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顾一劲咳嗽,被他们给压的。等我被人扶起来喘匀了气才有机会开口:“我、我就蹭个鞋,你们想多了吧!”
眼前众人愣了一秒,然后快闪秒散。我转头看旁边卖肉铺子的陈大,他眼神一凛,下一个动作把案板上所有大小刀从我眼前拿走,最后还伸手扯下钩子。
……
原来他们以为我对陈大的刀子有所图谋,仰头哀呼:“谁救救我!”
救我的人还真来了,我娘稍信请来了我和哥哥的师傅彭文山,这丫头一身的拳脚功夫都是拜他所赐。
他一见面就将我上下打量一番,然后捋着下巴的短须说:“恩,你娘说你摔傻了,果真不假。”
“……”
“原来见你没有个女儿家的安宁劲,这会儿看来倒是转了性子,不认识师傅了?”他问。
“不敢,怎么能?只是前几日练轻功不小心摔了头,这会儿有点晕乎。”我赶紧上了茶。
“哎,这不怪你,是为师没有教导好,明知你那资质就是再练十年八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