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狐媚子恃宠而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当即就怒了,斜斜地将绾缃瞅着,半响,才问了一句,“你跟着彦儿,有多久了?“
彦儿?金北彦?
绾缃反应了一会儿,才真正确定了这就是金北彦的母亲,金家的太太,于是立马对她恭敬了几分,低头道:“有三个月了。”
“三个月……”金夫人琢磨了一句,“三个月,时间不短了,捞了不少银子吧?……我说彦儿怎么突然想学理生意了,原来都是你这个狐媚子拾掇的!怎么?金银首饰还不够,还想捞几间铺子不成?“
金夫人的话说得难听,饶是绾缃脾气再好,这会儿也有些尴尬,将金夫人愣愣地看着,不知该如何作答。她自小在村里长大,本就不懂得如何与人争锋相对,此刻更是相顾无言,连为自己争辩也不能,只能呆呆地站着,双手不自主地攥着衣摆。
金夫人却自发地将她的尴尬和沉默理解成傲慢和骄纵,本来还说只是来看看,要是看着顺眼,就给儿子领回家去做妾,也省得他天天往外跑来与她幽会。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量她也翻不过天去。
可谁知来了一看,却是个不服管教的,难怪教唆着儿子拒绝自己为他相中的好亲事,她一个山里出来的村姑,难道还想嫁进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