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如果终有一天要搬出这里的话,她想,她也是可以接受的。好在小山村的那两间茅屋还留着,当初走的时候也和乡亲们说的是要进城来投奔亲戚。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一个人带着弟弟,总是能活下去的。
村里的两亩地还在,等哪天回去了,再在院子里喂几只老母鸡……对了,后山的药田不知有没有衰败?那些草药在山里长得那么好,就算被人移植到药田里,应该也能活下去的吧?
就是不知道回去以后,又该怎么对崽崽说?
这些日子下来,崽崽也好像察觉了自己和金北彦的关系,虽然嘴上不说,但每次都是,只要金北彦一来,他就用小手捂着嘴痴痴地发笑,然后乖乖任由喜二牵着他上街玩去。
如果以后哪一天,金北彦将自己和崽崽赶出这所院子,崽崽又会怎么看自己?
绾缃叹了口气,神色一黯,转身进了屋子。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然而,真正的事实和绾缃所想相去甚远。
现在的绾缃之于金北彦,那简直就像是水之于鱼,肉骨头之于狗。金北彦自从得了绾缃,尝过一次后便再也放不下了,现在让他再去什么和春楼皎月阁……那些他以前日日光顾的风月场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