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餐厅最早其实是她带秦墨来的;因为这家餐厅能比较好的满足她刁钻的胃口。
她以前是个挑剔的主。
她挑剔食材的新鲜度和原产地——坚持芝士蜗牛要用法国白蜗牛,鱼子酱必须是顶级的鲶鱼卵等等;她挑剔菜肴烹饪方式——什么法国菜一定要格调高雅色泽一定要偏原色、素色;汤菜尤其讲究原汗原味;她更严格按照法国人那一套挑剔它们与酒的搭配——比如海鲜比如牡蛎,最好配勃良第白葡萄洒,尤其是沙比利洒;红肉最好配红洒,若香辣料味重,则最好配卢瓦河谷的西拉葡萄酒;香槟做餐前酒开胃,苏俄瀚酉做餐后酒……
如此云云。
秦墨有时候觉得她真的有点作,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要感谢她的这种“作”,虽然也曾拂了他的颜面,但他在她这里“上了课”,在客户面前便从未出过丑。
但今时今日的池妍,对着保持了过往水准的一道道精致的菜肴,却似乎没什么胃口。
“吃不习惯?”秦墨问,猜想她是不是失忆后连口味都便变了。
他问话的时候,侍应生正帮两人换掉红酒鹅肝慕斯的空盘,换上主菜鱼子酱帝王蟹拌海鲜酱。
据说这是这儿的招牌菜:Imperial鱼子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