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却被柳然拒绝了,柳然一点都不想跟柳家有任何瓜葛,即使有,那也是以后的事了,现在,他讨厌那里的所有人。
过了不到一周,刚在候车厅等待打算去S省看温四月的柳逍遥就接到了秘书的电话,说温四月已经下了病危通知,并且没抢救回来,医院联系到了她将没用完的费用全数返还。
柳逍遥挂了电话上了车都没从这个消息中缓过劲来,十多年了,我好不容易要见到你,要对你说当初说的话,你却走了?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对待我?
柳逍遥找到了医院,看到了在病房外抱膝坐在地上的柳然,看到了病房内一如往昔恬静的温四月。她走了,他来看她了,她不会知道了。想到这,柳逍遥悲从心中来,他蹲下身子,看着自己的儿子。柳然听到声音也抬起头来,那双眼睛透露着无助,但看见他之后却换上了防备和敌意。
柳逍遥看出了含义却也当没看见,“你妈妈走了,怎么你也是我儿子,基因上我是你的父亲,跟我回柳家吧。”
柳然心中则全是怒火,如果他愿意出钱,如果他找他当天他就随他来S市,如果当初他没有抛弃妈妈。那妈妈现在绝不会带着遗憾而去,也绝不会病重抢救也救不回来。
柳然自是不知道柳逍遥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