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软想强行进入,但温软像条泥鳅一
样摆动着,两人就这样折腾两分钟,时遇身体一抖突然不动了。
温软缓了缓,正欲开腔,他却暴躁地爬起来,“操,射了。”
温软一愣,爬起来低头看,见时遇的避孕套里果然积了一点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她不由得看向时遇。
时遇冷笑,“谢谢你啊温软同学,让我第一次遭受这么大的奇耻大辱。”
还没进去就射了,这对于哪个男人来说都很丢脸,不过这也怪不得时遇,温软人如其名,身体太软,刚才又扭来扭去,时遇一个热血青年,哪里受得了
这种刺激。
温软被时遇说得很尴尬,又听他接着道:“温软同学,下次我要把你操哭你信不信?”
他说着抽走性器上的套子,可能没捏稳,套子直接掉在了温软的大腿根,里面的精液流了温软一腿。
电话铃声大作,温软没时间仔细清洗,随意抽了几张纸巾匆匆擦拭后就穿上了衣服。
来时两人一起来,走时也是两人一起走,可能因为时遇刚才的尴尬,他脸有些冷,不过出了酒店门还是问:“怎样?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一向喜欢跟时遇抬杠的温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