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露在外边的皮肤全是青紫,一张脸也常年鼻青脸肿看不出模样的。她一边从收钱台那出来,一边说话:“你可别把人小娃娃带坏喽,她爸妈过来怕是要生气的。”
戚渊脸色微微一沉,片刻后若无其事笑起来。
“那好咯,”戚渊从树根边的彩色笔中抽了一根红色的,坏心眼地往桃山的画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然后朝她做了个鬼脸,大笑着跑开,远远地说,“下次再找你!”
小卖部老板娘一看,怕小娃娃气哭了,忙不迭地跑过去,“那坏家伙!”老板娘摸摸桃山的头,安慰她,“不哭不哭,下次再也不理他啊!”
桃山看了看被画了红叉的画,再看看老板娘,然后把画举高了朝着老板娘弯着眉眼,灿烂地笑着说:“没,姨姨,他和、和桃山,玩。”
老板娘诧异地看着这小娃娃,心里头真是佩服余教授和张老师。按道理说像她这样讲话结巴的小姑娘,被人嘲笑多了不知道该多自卑呢。可这小娃娃看啥都是好,豁达开朗得不得了,真不知道平时余教授他们是怎么教的。
“娃娃别和他玩太多啊,”老板娘想了想,顺着桃山的理解说话,没再刻意解释戚渊是真的在欺负她,但还是忍不住叮嘱,“他会带坏你的,不是个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