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周又菱让付勋州觉得很温暖,让他有一种家的温馨。这样的日子久了付勋州也过意不去,所以若是加班太晚,他索性也就不回家,直接让助理通知她一声别等。
对于周又菱刚才发的那条消息,付勋州十分大度地不予计较。毕竟和一个醉鬼有什么道理可讲,反而显得拉低智商。
周又菱在睡梦中不□□稳,拧着眉,满脸似乎写着害怕。
付勋州准备上前,不料被人拦住。
喝醉酒的聪诗挡着付勋州的路,哼了一声道:“结婚的时候你是怎么承诺的?会照顾她一辈子?不会让她伤心难过?都是放屁吗?你这个臭傻逼!”
说着就要动手。
付勋州单手按住聪诗,不料聪诗颤颤巍巍站不稳,直接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聪诗倒在沙发上站不起来,但还不忘念叨:“臭男人,欺负我姐妹,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先管好你自己吧。”付勋州一脸嫌弃地拍了拍刚才被聪诗用手按过的地方。
他对聪诗有印象,三年前婚礼的时候他们见过一面,也仅此一面。但是很明显,这位女士对他的态度十分排斥。
付勋州知道这人是周又菱的好朋友,只是他认为,这种不男不女的朋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