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就算了,到了餐厅还不让他吃东西。
其实付勋州是知道周又菱和那个少年是没什么的,只是不满意的是周又菱的态度。
一向习惯了被捧在云端的付勋州越想越觉得生气,正准备起身,放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母亲俞婉容打来的电话,问他现在在哪儿。
付勋州应了一声,说是在外,转而问:“妈,您有什么事吗?”
俞婉容说:“又菱刚才是不是给姜莎脸色看了?”
“怎么?”
“今天我在祖宅里吃饭,你表妹姜莎突然回来坐在沙发上哭,说又菱仗着自己是大嫂在外面欺负她。你这个当哥哥的在旁边,怎么不劝着点?还有又菱也是,平时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怎么能说出那种话?”
付勋州轻哼一声:“什么话?”
俞婉容问:“她是不是说要代替你姑姑管教姜莎?”
付勋州不可置否。
周又菱是说过类似的话,但他并没有觉得不妥。
姑姑付之清只有姜莎一个女儿,心肝宝贝似的捧在手掌心,溺爱过多。如今姜莎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但言行举止的确没有教养,这也全是拜付之清所赐。俗语说长嫂如母,周又菱若真要管教姜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