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也不知道对天机一门有什么不满之处,一路上极尽挖苦之能事,饶是张勇刚修养极好,此时听得也不禁脸色一变想要发作。
方肖见得师傅似乎已经忍耐不得,立时岔开话题道:“小师叔?小师叔的剑法比白松师叔好吗?”
张勇刚听得笑道:“不错,我那小师弟对于剑法一道确是天分极佳。当日我三人各自将自己所悟演示一遍,你师祖一一看过,见得你白师叔的剑法说‘只得其形,终究落了下乘,却也足以自傲了’,见得你水师叔的剑法后却是说了句‘剑法悟性极高,不拘泥,不盲从,有宗师风范’。”
“那师傅你呢?你可是师祖的大弟子,不会比不上你那两个师弟吧?哦——怪不得被师祖罚了隐于山野不得出头。”方肖眼珠骨碌直转,说得仿佛真有其事。曾玉儿听得扑哧一声也笑了出来。
“臭小子!你倒是跟小姑娘学得嘴刁了。你师傅有这么不济吗?我最后悟通,拿了剑却是觉得不像那回事,就拿刀舞了这‘解刀诀’。结果你师祖说‘天不负我绝学,天不负我绝学啊!’”张勇刚本也算是颇为自傲之人,此时说起被其师夸奖的情景,也禁不住满脸自得之色,兴奋地手舞足蹈。
曾玉儿听得这般奇怪的结果,也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