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不得了的答案呢。”
苏我言意有所指:“不止打醉汉的经验丰富,打击恶党的经验也很丰富。”
敌联盟的几人调着酒喝,听见这话后,不适地挑了挑眉。
“我们可并非单纯的恶党啊,粉红小姐。”
“我们有着共同的志向,要将这个社会变成理想中的样子。”
苏我言没有反驳。
恶党也好,拥有着与众不同的,不被世界所接纳的理想的人也好。
三观不同,她讲的任何话,都没有办法让对方清醒。
话遁,这种让走错路的人洗心革面的招数,在现实中是不会适用的。
苏我言不会用语言帮助一个人洗白。
她只会狠狠扎对方的心。
苏我言面无表情地惊叹道:“啊,原来有这么伟大吗?”
“在我看来,现在的你们就只是一群长不大的小孩子在过家家。”
进门后一直沉默寡言的死柄木吊,扶着吧台站起身来。
他肤色发色都很苍白,皮肤干巴巴的,脸上扣着一只属于成年男子的手,看起来十分可怖。
把自己装扮成这样的人,心理应该是健康不到哪里去的。
苏我言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