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断断续续的哭,不知道给他造成了多么大的麻烦。
会不会被他讨厌……我正试图悄悄抬头看他脸色,却见他忽然凑近过来,用他的额头抵住了我的额头。
好近。
好近。
好近。
我僵在原地,属于他的浅淡的香气充斥了我的鼻腔与大脑,令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哈哈哈哈,真好,烧已经退了呢。”他起身,极为从容,余我面对从脖子根烧到耳朵尖的热度。
“太,太近会,传染的。”我无措地捂住大概已经变成番茄颜色的脸,心脏跳得厉害:“用,手背就,就可以的。”
这如此如此如此近的距离,稍微一凑近就能亲吻到距离,太犯规太亲密太容易让我起不该有的念头了,单是这一次就足够让我记住一辈子。
而糟糕又贪心的我,提醒不知道许多常识的他可以用手背测量体温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希望着他不对其他也发烧了的人这样做,暗自希望,这成为独属于我的珍贵的记忆。
“是吗,老爷爷我不知道呢。”他一点一点地掰开我捂住脸的手,将盛着开水的木碗递到了我唇边:“不过先喝些开水吧。”
我微仰起头就着他的手一点一点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