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郁攀附着他,抱紧了他宽阔温暖的后背,迷蒙的眼里充满了紧张,唇瓣翕动,被他找准机会攻进来,攫取了大半氧气。
唇齿相依。
他猝不及防地进来,姜郁疼得呜咽,声音却被他堵在嘴里。
他缓缓扒开她汗湿的头发,埋头亲吻她的耳垂,姜郁敏感地打了个颤,腿一蹬,让他完整地嵌进了身体里。
两人难舍难分地缠绕在一起,像湖面上颠簸的船。潮起时席漠燃扣住她的手,一寸一寸感受着她手心的纹路。
寂静中她忽然出声,难为情地躲闪着他的视线,急促喘息。
没有想象中的疼,她用大腿蹭着他精壮的腰。
渐入佳境。
事后姜郁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床上,席漠燃伺候着她穿好衣服:“为什么不吭声?”
完整的是:疼为什么不说。
姜郁误会了他的意思:“难听啊。”
席漠燃送她回去拿户口本,她顺便换了双鞋。
关于鞋是怎么坏掉的,姜郁疑惑了一路。
但是席漠燃的表情太难看,她没问。
两人又重新办理了结婚手续。
下午席漠燃把姜郁的都搬了过来,精神抖擞地拉了好几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