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陈艾北眨着大眼睛,不再像上次检查时那般嚣张了,“你要背什么?”
“戴望舒的《雨巷》。”顾淮西直勾勾的看着她,舒展出一个浅浅的笑。
“顾同学,最好按顺序来背,上次的《沁园春·长沙》还没背完。”陈艾北提醒他。
“没关系,我先背雨巷,然后把前面背的再补上。”
“好的。”艾北庆幸自己已经提前把这本书的内容都背完了,不然就要对照着看书检查了,这种做法在她看来算得上是奇耻大辱。
“课代表,课代表,我也要背课文。”谭灯明也来凑热闹。
李沁然踢了脚谭灯明的凳子,“人家要背,又有你什么事。”
“那你想背什么?”陈艾北觉得谭灯明有备而来。
“我背关雎,可以不?替顾淮西背的。”
艾北一下子红了脸,这就是□□裸的笑话和调戏啊,她看着顾淮西,他立即会意一个反手就把谭灯明的头发给揉了个稀巴烂,教室里传来谭灯明的惨叫声。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兄弟,你对我下手太狠了吧。”谭灯明捂着头,老实背课文去了。
只听到顾淮西很顺畅的将《雨巷》完整的背完了,竟无一字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