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说对不起有个屁用,这依然改变不了他强上她的事实,他就是个衣冠禽兽。
她虚弱的摊在沙发上,微喘着,双腿维持刚才的姿势半张着,腿间嫣红的花穴被粗硕的阴茎撑开了一个圆洞,一时还没有闭笼。
被操得红肿的花唇微微瑟缩着,一股白浊从小洞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淌到了灰色的沙发上。
林栀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发呆,她没想到季淮盛居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她以前崇拜他,欣赏他敬重他,甚至把他当作人生前进的目标。
她一直默默的努力着,锤炼着自己的演技,她想,有一天她要像他一样站在万人瞩目的领奖台上,手里握着奖杯朝台下的观众自信的微笑。
可她现在觉得自己对他的崇拜和欣赏全都喂了狗,枉她那么敬重他,真是瞎了眼。
心里涩涩的,失望极了。
恢复了些体力后,林栀起身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擦干净身下的白浊,披着白色的大浴巾,姿势有些怪异的缓步走回了自己的休息室里。
助理在休息室等着她,见她回来,担忧的问她:“栀栀姐,你没事吧?”
林栀扯起嘴角对她微笑,若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