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外出游玩、拜访隐士名流,江南四周的山河大川几乎都走遍了。偶尔兴之所至写的诗词歌赋虽然不算绝品,但顶着大长公主的名号,倒也很受坊间欢迎,也有歌姬谱曲弹唱,堪称风流。
若是像现在这样困囿于后宅,去和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争宠,倒真好像是折了翅膀的凤凰。
祖孙俩又说了一会儿话,孙嬷嬷进来了,小声道:“大长公主,太傅在外面喝茶。”
“哦,”周荇宜应了一声,“有事吗?”
“这个……”孙嬷嬷有点尴尬,“这也是太傅的卧房。”
萧阮赶紧告辞:“祖母,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出了卧房,果然,萧钊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捧着一杯茶,眼睛却往卧房门处瞟,一见萧阮出来,他立刻精神一振:“阮儿,你祖母怎么样?”
萧阮有些心虚:“祖母她……她还好。祖父,我先告辞了。”
萧钊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起身往卧房走去,萧阮忙不迭地出门去了,还没走到月洞门,便听到孙嬷嬷的声音隐约传来:“……书房……辛苦几日……”
这一瞬间,萧阮觉得祖父好像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