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威严,不敢说话。
“不必了,”周荇宜淡淡地道,“也就吃个几日罢了,用不着兴师动众。”
“说什么扫兴的话?”萧钊皱着眉头道。
萧阮赶紧打圆场:“多谢祖父,不过,我和祖母也该适应一下京城的饮食,毕竟以后要长住了。”
这话萧钊爱听,连连点头:“阮儿说的有几分道理。”
周荇宜欲言又止,看了萧阮一眼,终究没有再说什么,自顾自用起膳来。
萧钊自然以为这是周荇宜软化的迹象,兴致越发高了起来,连饮了好几杯酒,一旁的萧秦氏轻言细语,耐心地替萧钊布着菜,不时劝上几句,“空腹饮酒不好,太傅多吃点菜。”“这鱼肉我都剔了骨头,你尝尝,很鲜。”……
萧阮一开始还没觉出什么,听得多了忽然有点不太舒服。这场景,倒好像萧秦氏和萧钊才是正经的一对,旁若无人的周荇宜倒是像个外人。
难道萧秦氏是故意的?可看看家人习以为常的样子,又好像她平常也是这样,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萧钊也没察觉得有什么不妥,他试着和周荇宜讲了几句话,还替她夹了几个菜。
“这是你以前最喜欢吃的杏鲍菇,我让厨房特意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