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卫生间外墙上挂着的时钟“嚓嚓嚓”地不停歇地走着针,提醒她想穿越只能做做梦。
她吐掉嘴里的泡沫,灌了口水漱口,呸掉沮丧的情绪,重新掬了一捧水洗脸。
洗干净脸后化个淡妆,对着镜子笑一笑,重新武装好自己。
生活需要money,没有money寸步难行,既然没有亿万家产可以继承,就必须要面对现实职场中的一切问题,包括奇葩。
再操蛋也得忍着。
冉哲换了衣服,拎着包出门。
她家里倒是不算穷,但也不算什么富裕人家。爸爸在当地一所大学任教,是语文老师。妈妈年轻时是舞蹈老师,教小孩跳舞,后来怀她伤了身子基本就告别舞蹈了。因为除了跳舞,她妈妈也没掌握什么别的糊口技能,不能跳舞后也不知道能干点什么。她爸爸大手一挥,干脆叫她留在家中做了全职家庭主妇,一句豪气冲天的“我养你!”,把她妈妈感动坏了,之后竟就当真在家做了二十多年的家庭主妇。嗯,大妈广场舞流行之后,她妈妈就在社区中老年舞团领舞了,不为啥,图个小乐和。
在冉哲看来,女人敢做这样的选择,也是压了大筹码的。
要知道她妈妈生她那年才23岁,年轻着呢,换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