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家伙要在我们家住到什么时候?”杨晏压低了声音指着西厢狠狠道。
“这个啊?”甘悦无奈地挠了挠头,试探性来了一句:“学完这段?”
“什么!”杨晏满脸的难以置信,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娇娇当年学针灸从入门到上手,花了两年还是三年来着,这货是准备在他们家生根发芽,结婚生子嘛!
甘悦连忙摆手,手摇的跟小风车似的,“不会的不会的,我当年那是从基础开始学才会这么久,师兄他有基础的,高屋建瓴,速度自然要快上许多,只是初次接触有时候有地方不懂罢了,顶多三个月,之后就是慢慢熟练了。”
虽说之前老是开玩笑叫师侄师侄的,但是好歹叫了这四五年的师兄,嘴巴都叫习惯了,是以甘悦现在基本还是叫沈斌师兄,只有想糗他的时候才会叫师侄。
“三个月,你确定?”别说三个月了,杨晏觉得他连三天都忍不了,他们家只接待有血缘关系的男性生物好嘛,像沈斌这样的,完全就该扫地出门。奈何杨老板是个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典型代表人物,甘悦冲他甜甜笑笑,再许些小承诺,杨晏这口是不松也得松。当然啦,纵使被美色所迷,杨晏也没有忘记死死咬住三个月的期限,要是三个月到了某人还不滚蛋的话,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