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茴简直无语了,她打开丹炉盖子,“这里有点渣渣,你吃吧?”
“我才不吃老鼠屎。”
话虽这样说,等她走了,归元道长还是忍不住捏在嘴里尝尝,唔,酸酸甜甜还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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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司机老钱来接方茴,见方茴打着哈欠,一脸疲态,不由担心道:“太太您怎么了?”
方茴叹了口气,她在炼丹时一直从周围草木中吸取灵气注入丹炉,养着丹炉不灭。
现在身体像是被掏空一样。
“我黑眼圈是不是很重?”
“是有点,要么您休息一下,我开慢点。”老钱体贴地说。
方茴笑眯眯应着,刚上车不久就昏睡过去,等到了家里,老钱叫醒她,睡了一觉,方茴好多了,一想到丹药炼好了,她便急忙跑回房间。
郁文骞还在睡,方茴笑笑,熬了点人参水,又把丹药放在郁文骞嘴里,用水送服。
她没说这是什么,怕郁文骞醒了还记得。
一开始郁文骞不肯吃,丹药卡在他嗓子里咽不下去,方茴有些急,这丹药略苦,她怕刺激到郁文骞,毕竟谁吃药时会把苦药放嘴里当糖一样含着?
方茴赶紧含了口水,亲着